怪胎不肖子：試論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與《家變》的父權服膺與易位
中文三 趙弘毅
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與《家變》同樣作為台灣現代主義小說的代表作品，敘事手法雖然不同，內容卻都牽涉故事主角的成長與父子關係，然而兩位主人翁在成長過程中面對父親權力的態度與處境不同，頗耐人咀嚼。
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取材自中國著名神魔小說《封神榜》，原著中哪吒的出生過程宛如妖魔臨世，引起家中強烈的騷動，這除了諭示哪吒未來將有一番異於常人的作為外，其實也使其成長歷程蒙上無從逃遁的陰影。哪吒在常人世界中可謂怪胎，不僅緣於與生俱來的天賦異稟，更因隨之而來成長、社會化過程中的格格不入，這些邊緣處境在《封神榜》並為得到處理，奚淞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深入哪吒內心世界，讓古典小說中天生神力的英雄傾吐對自我存在的困惑，而這困惑一部分正圍繞在父親的期許上，李靖的表現其實正代表父權中心社會對兒子的期許，要成才成將，但是當哪吒「樣樣超出了他的要求」，非但遭到哥哥們的極度，父親態度甚且由「嘉許變了冷然的臉色」。哪吒的怪胎特質除了先天生理部分外，外部社會體制標準的邊緣化才是他的痛苦主因，小說中哪吒對於自己無法如兄長追隨父親上戰場（合乎父親期許），是感到遺憾甚且痛苦的，只因他「一典也不像他的兩個哥哥」，是個不肖子，他不用上戰場的理由，原於他的「病」，這病正指明一種孤臣孽子的處境，是他痛苦、困惑的來源。正式
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中，哪吒始終服膺於父權之下，割肉還母，剔骨還父，其原因雖未必因其不肖，但哪吒卻仍自我定罪：「我是個罪人，所作所為不能報答父母對孩兒的期望。……父親所冀望我成立人間功業的骨器，原都只是父母所造成的，……」相較起來，《家變》因為篇幅較長，范曄的人生篇幅較長，從童蒙到持家，原先哺育他的父親退休，不再握有經濟實力（權柄）後，父子的權力關係正式易位。但實際上父權的顛覆，早在這番實質上的位階轉移前便已發生，范曄二哥推翻父母對婚姻的掌控傳統，與父親反目，少回家，甚至切斷家用貼補，亦是這個「家」的父權秩序崩毀／易位的象徵。范曄看在眼中，父親的權威性在其成長過程中不斷退卻，《家變》的「家」之描寫由溫馨到破敗，其實僅是范曄的心境與眼光轉換，父親的無能逐漸於時間推進中顯現。這番易位的極端呈現便是范曄的弒父之夢，過去牙牙學語（肖父）卻慘遭毒打的范曄，此回竟然恨透父親似的「向著他的父親的背後猛擊一刀，又再猛捶一刀」，王文興接著耐人尋味一筆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一陣整個的扭轉乾坤」，正式父權易位的宣示，范曄終於以「不孝子」的姿態成為「肖子」，站到父權的掌控位階上。
兩篇小說一短一長，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死的是不肖子，《家變》則是逆倫的「肖子」弒父，從無法建功進而光宗耀祖卻深愛父母的怪胎，到能夠持家，進而「把他們家之內的牆壁給一律地加以重新葺新涮修了一煥新」的「肖子」，哪一個才是穩定家庭倫理並造就幸福的角色？將〈封神榜裡的哪吒〉與《家變》並觀，傳統父權社會的家庭觀念問題更是呼之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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喔喔喔我來了！睡到下午才忽然驚覺有很多事情沒做！
趕快把在個版上的自介轉PO過來ORZ
趙弘毅是個十分害羞內向的人，
出生於桃園，畢業自武陵高中，
他目前就讀中文系三年級，
擔任中文系系學會學術部長，
專門籌辦許多藝文活動然後把它搞砸......
喜歡讀書寫字閒晃敗家，
兼及吃東西睡覺看電影看表演講垃圾話，
相當健忘。
他偶爾出現在補習班的講台上，
更多時後埋首於改不完的作文堆。
高中參加熱音社，編過校刊，
上大學後有時跳舞，參加海島新聞。
好吧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，
希望可以跟大家當好朋友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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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期刊主題，我想我在p2個版上已經提出想法了，
以台灣所有大學的怪異（咦？還是奇特好了XD）系所為主題，
進行有系統的介紹，
包括發展沿革、所學內容以及就業職場等，
不過我這麼晚才提出來想必這個題目已然胎死腹中了ORZ
所需要的各部門與職位如下：
主編一名：統籌各部門的進度與成果，擁有龐大的退稿權（靠杯），必須向整份刊物及團隊負責！
文字編輯數名：大部分的文字工作都在這邊進行，包含標題、專輯名稱、以及文字審定。喔喔，當然還有校對工作啦！
採訪及寫手數名：由文字編輯發派工作，針對不同主題（校系）撰寫報導。
美術編輯數名：封面設計、排版及內頁美術設計，都由這群偉大的爆肝人負責。
我們需要公關部門或者業務部門嗎？XD
好啦，如果這個主題竟然通過的話，那我可以當主編這樣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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